#私设如山,OOC
赵启平找不到凌远了。
凌远这段时间一直不太对劲,记忆力越来越差,胃好不容易被赵启平调理好了,又开始不定期头疼。
赵启平没怎么在意,偶尔还会打趣凌远岁数大了阿兹海默病发了,头疼也没什么,左右不过是工作太累,搂着凌远给他揉揉太阳穴按按摩,也就过去了。
可谁知这天晚上赵启平下了手术回家,迎接他的并不是本应在家休息的凌远,而是一个空荡荡的房子。
凌远就这么不告而别了,只带了一些生活必备的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启平疯了一样地找他,去问他爸妈,去问韦三牛,去问李睿…甚至去问了林念初,可是没有人知道,凌远到底去哪了。
“凌远去哪了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想这应该是他离开的原因。”
在赵启平不知道第多少次敲响了韦三牛家的门之后,韦三牛终于忍不住了,交给他一张检查报告。
“他被确诊患上了苏萨克氏症。”
晴天霹雳。
赵启平跟领导请了假,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拒绝跟任何人联系,饭也不吃,就只是喝酒,白的红的啤的,像是要把跟凌远在一起之后少喝的那些全都补回来。喝累了就睡觉,醒了接着喝,攥着那张检查报告不撒手,又哭又笑。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三天,他在第四天清晨惊醒,躺在地毯上望着天花板良久,站起身,捂着有些发痛的胃翻找出凌远以前留在家里的6542,倒了两片扔进嘴里,转身走进了浴室,洗去了一身的酒气,把自己收拾出了个人样,开着车去医院销假。
门诊,手术,值班,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外人看来,赵启平好像是比以前话少了些,笑容少了些,没什么太大分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怕回到那个空荡荡的房子里,独自面对着满室回忆,再意识到这些回忆在凌远脑海里,就如同自己抽完的一根根白万一样消失无踪。
那是就算赵启平打开所有的灯将电视声音调到最大也驱散不了的孤独,那是他从没体验过的孤独。
你在我生命留下喧哗,离开后却安静的可怕。
凌远,你快回来吧,回来抱抱我,好不好。
赵启平蜷缩在沙发上,这样想着。